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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喝时代:一批人负责回忆 一批人与此无关
http://www.sina.com.cn 2004年12月07日09:39

  作者:伍里川

  12月2日,矿工师鹏辉的女儿出生。而他由于此前死于陈家山矿难,竟未能与女儿谋面。婴儿的妈妈委托《三秦都市报》取名。在我看来,这如同对苦难的纪念。

  12月4日,李秀英逝世。她的离去,使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暴行的历史证人又称活证据减少了一名,使我们对国耻的纪念更加担心。(据12月4日新华网消息)

  一个是出生于苦难中,一个是见证于苦难中,一南一北的两件事,在历史的束缚里,竟表现得如此一致:纪念苦难在表现出负责的历史观。

  在编辑部和同事议论“报纸征名”一事,有人脱口而出:就叫“师矿难”吧。 虽是玩笑,仔细把握,却也贴切:师音近“失”,同时,前事不忘,后事之师,师矿难就是以矿难为后来者的教训之师。

  从法律角度而言,李秀英之死,也和名字有关,因为这意味着法律意义上的“李秀英”从此不在人间。

  名字的存亡寄寓着人们对事件乃至历史的剖析。我们可以把“前事不忘,后事之师”的历史观放大到无限,也可以微缩到有形,比如一个名字、一堆名字给我们的思索造成的压迫——“师矿难”的出生逼我们追溯矿难的历史“延革”和悲悯;“李秀英”的离去逼我们再把目光调焦到有时、有些人不忍卒读的耻辱历史。

  李秀英病重之时,笔者曾于8月中旬写文《历史不能只由“活证据”来扛》。笔者说:“李秀英的‘影响力’可以写就最真实的历史教科书。问题是,我们如何保存并延续这种‘影响力’,并且不受到李秀英们生老病死的困扰﹖”

  现在,李秀英终于把那段令她窒息的家国苦难放下了肩膀,从生命有限的意义而言,这样的“扛不动”会越来越多。如果我们把纪念历史、纪念苦难的重任完全交给他们,包括交给在生死线上飘摇的矿工和矿工的后代们,那么,我们终将被公正的历史判官告知:我们在成为与历史无关的人,我们拥有的不是负责任的历史观,而这段时间所发生的将是我们的耻辱历史。

  只有一种可能可以使我们“解脱”,那就是“压迫”我们早已松动的历史观,扩大历史“诵经者”的群体,让负责的历史观成为象血液一样无法自弃的事物,改变一批人负责回忆历史、记忆苦难包括经历这一切,而另一批人负责站在历史和苦难之外进行与此完全无关活动的状态。

  当我们为“纪念历史”这样被赋与了太多涵义的活动褪去所有的光斑,我们会发现,历史只因所有苦难历史的被广泛纪念而厚重起来,严格起来,高贵起来,并且再不会失之于缥缈。

(来源:中国经济时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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