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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郊集体屠杀见证人陈光秀、陆玉华等证言
http://www.sina.com.cn 2005年04月12日15:46

  陈光秀证言,女

  我出生在江宁汤山镇许巷村。一九三七年十二月间,日军先头部队从我家住地附近沿公路进攻南京。农历冬月初八,我父亲陈智松留在家中看家,日本通讯兵沿公路回收电线,正巧我父亲到稻场上去搬草喂牛,被日军枪杀身死。冬月十四日,村上忽然出现大批日本兵。当时全村有近两百户人家,日本兵把全村的一百多个年轻人,集中在打稻场上,全部敞开胸怀,用刺刀一个一个地戳死。我的亲弟弟陈光东也在其中。有个叫时大林的,日本兵复查时,发现他没有死,又戳他几刀。每戳一刀,就听他喊一声“我的妈呀”!就这样惨死了。回忆起来,真叫人心疼呀!还有刘应志和时先二人,被戳了几刀,因未戳中要害,后被他们家的亲人救护,伤口用布包扎起来,经过一段时期伤口渐渐好了。湖山煤矿工人崔义财,由于机智,在日本兵戳入的时候,他顺着倒在死尸之中,幸免于难。这三个当年的幸存者几年前已先后去世了。

  日本兵残忍成性,烧杀淫掠,无所不为。当时村上艾家四兄弟:艾红来、艾根来、艾义生、艾仁义,被日本兵抓住,象扔麻袋一样,活活地砸死了。还有一些从外地被日本兵抓来做苦力的人,事后也被日本兵用刺刀将心肝五脏都挖了出来。邻近村庄有个叫方老二的,被日本兵砍成两段,一段丢在大场岗,一段抛到六亩口;还有个刘老五,日本兵冲门入内,用刀把他头脑砍掉了,半截身子在门外,半截身子在门内。日本兵除了杀人外,还强奸妇女,苏仁发的老婆当年约四十多岁,被日本兵按在我家床上奸污了;苏仁发家有个童养媳,才十五六岁,被三、四个日本兵拖到魏官家轮奸,造成下阴红肿,流血不止,走路都困难。

  日军血洗许巷村的罪行,叫人难以忘怀。我家除了父亲、弟弟被杀外,我婶婶因躲避日军,在外边大山上生小孩,得了产后风病,不久即死去;我妈妈因夫、子被杀,也忧郁而死,一家人只剩下我们姊妹三人和两个内侄。(郭立言调查记录)

  陆玉华证言,女

  一九三七年,我家住中山陵。家里有八口人,父亲陆松林,六十二岁,母亲陆朱氏,四十九岁;大哥陆同兴,大婶尚美华;二哥陆顺宝,大弟陆顺项,小弟陆少武和我。

  日军侵占南京前,因为形势紧张,家人分散避难。我随大哥、大婶到淮安县避难。母亲待着大弟、小弟到沈举人巷难民区避难。父亲舍不得家,留在家中看守。

  日军进城时,从中山陵经过,我父亲在家门口,被日军抓去枪杀了。母亲在难民区,听说父亲被杀,便和舅舅赶回家中准备为父亲收尸安葬,途中被日本兵发现后,将我母亲强奸了,母亲因此得了神经病含恨死区。我的二哥及三弟也被日军抓去枪杀了。日本兵造成了我一家四人的死亡,给我们全家造成痛苦,这恨永远难忘。当时像我家这样还算好,还有幸存者,我的一个邻居家六、七口人,被日军用汽油活活烧死了,真是残忍之至!(曹义富、陈小敏、吕郎坤调查记录)

  邵翰珍证言,女

  日军一九三七年侵占南京时,我家住在马群青马。我的父亲邵锦晴、爷爷邵才潮、舅舅任发和都被日军枪杀了。日军进入我村,到处杀人放火,逢人就抓就杀,我们到处逃难,夜里也不敢回家。(杨大福、孙守荣调查记录)

(来源: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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